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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与朝身体本就和人不一样,得益于自幼在苗疆长大,寻常催情的药对他难以起效,但他服下火炎之血,辅以内力让其在浑身流转吸收,那效力比别的药可猛多了。
宴与朝的欲望和花穴都肿胀不堪,花穴处已然开合,液体顺着腿根流了下来,宴与朝难受到不行,只能靠意志来让自己不做出更过分的事。
苏客逍此时却环住宴与朝的腰,让他挺立的男根抵在自己腿根处,他故意把腿张开“宴五,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的。”
那日的春梦一直萦绕在他心头。
宴与朝怒上心头,满脑子都是,他自找的,这是他自找的。
他低吼一声,一把扯开苏客逍的衣襟和腰带,把他的亵裤都扯了下来,然后强迫他背过身去,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背对着自己,翘高了臀部。
苏客逍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还是颤颤巍巍跪趴在床上,他想看着宴与朝,但宴与朝不让他看,他只能把头埋进松软的枕头里,既害怕,又期待。
宴与朝的男根已然抵在苏客逍紧致的菊穴上,苏客逍那里没有被进入过,颜色是浅浅的粉色,此刻因为抬高了臀部而看的格外明显。
宴与朝不想扩张,他就想狠狠地闯进去,想听身下的人因痛苦呻吟出声,想看那处紧致的穴口因为自己的粗暴而流血。
这些都是他自找的。
可宴与朝也只是把涨的粗紫的男根抵在他的穴口上,粘稠的液体也蹭到了他的菊穴,其实不用扩张,用这样的姿势借助液体,也能很顺利的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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