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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别……嗯……轻一点……”宴与朝因为这样大力的动作,有种整个人都要被捅穿的错觉,甬道内的敏感点被男根不断戳刺,快感涌上来他几乎有种快要失禁的错觉,只得在不断的撞击中央求着眼前的少年。
这样混杂着酒气的激烈性爱不知持续了多久,凌遥的动作也因为宴与朝的告饶而渐渐温柔下来,他像小兽一般舔舐着宴与朝的嘴角那道浅浅的疤,沉迷在情欲中的眼中带着几分怜惜“你身上的伤好多……”
宴与朝因为这样的话而有些动容,他不由自主夹紧了体内的凌遥,双手环抱住他,却摸到一手鲜血,应该是少年刚刚激烈的动作导致背后的伤口开裂“你的伤口裂开了。”
宴与朝把手上的血给凌遥看,但凌遥却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埋头含住宴与朝的乳尖,下身狠狠地往里一顶。
宴与朝因这样的动作叫了一声,又喘息起来,泄在了二人之间。
他感觉少年快要到顶峰了,顶弄他的速度愈发快速,透明的液体不断从蜜穴中涌出,伴随着少年的动作发出润滑而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夜晚尤为清晰,响得宴与朝都有些脸热,他迎合着少年的动作用红肿而紧致的小穴吮吸着凌遥的男根,最后他听见凌遥重重喘息一声,泄在了他体内。
凌遥抽出性器,带出粘稠白浊的液体,淌进宴与朝的股沟,但他还压在宴与朝身上,二人以一种非常亲密的姿态相拥,还未完全疲软的两个性器相抵在一起。
宴与朝对这样的亲密有些不习惯,他摸了摸凌遥的后背,还是有血,试探性问道“我帮你上药?”
“不用,不严重。”释放后的凌遥声音有一点鼻音,听起来有一点撒娇的感觉,不似往日那般阴沉“这样抱着就好,你很暖。”
宴与朝一愣,心中有些酸涩,他伸手手紧紧地抱住少年,想要把身上的温暖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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