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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此,宴与朝握紧了手中骨笛,攥到指节泛白。
他深深明白,人不强大便是如此,但他宴与朝不是那么好被欺辱的,不过是几个内门弟子,在与他们过招时宴与朝也在飞速进步,此番倒不知是该恨他们还是该谢他们。
既然陆迢说自己被废过武功,本来自己在苗疆的记忆也有些混乱,会不会有一种可能,自己是会五毒内功的,若是实战之中能混入蛊毒,也能节省一些体力。
宴与朝把玩着手中骨笛,却依然想不起自己曾修习过的五毒内功。
唯一记得的,是他在大漠吹的那首引蝶曲。
是宴同暮教他的第一课驭虫术,再有别的……却是实在想不起来……
宴与朝努力回忆着,却发现一些关联。
那就是,他能回想起来的记忆,都是和宴同暮有关的。
这很蹊跷,但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如果不想出一个权宜之计,自己很可能会在之后的车轮战中被陆成玩死。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干脆一走了之,自己不用受苦,也不用去管陆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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