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宴与朝没注意到这些,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只觉得宴同暮紧到夹得他快射了,但是抽插几下又顺畅起来,甚至有一丝快感,随着动作越来越重,身下的宴同暮已经面无血色,但依然恨恨的瞪着宴与朝。
最后,宴与朝在他体内释放,得知这一行为的宴同暮脸色更加难看,他的自尊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可体内的蛊却让他四肢酸软。
宴与朝也在释放后压在他身上,清醒过来后他发现宴同暮已咬的满嘴是血,鬼使神差地他凑过去,一点一点舔干净宴同暮嘴上的血,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接吻一样。
其实有时候他很想这样做,在宴同暮给他骨笛的时候,在他有时坐在树梢上时,背后是皎洁的月光,他坐在树上,低头摆弄他的虫笛,这样的人坐在树上,宴与朝却觉得他像神话里的神一样,无悲无喜。
那是一根银色雕成蛇状的笛子,他的内力深不可测,只要放在唇边,仿佛不费吹灰之力,蛊虫就会与他共舞。
他就会很想把他扯下来,扯下神坛,不让他高高的俯视自己。
这样亲密的动作又让宴同暮一僵,但他几乎做不出别的什么动作。
明明这个人残留的肮脏东西还在自己体内……
“好舒服……就是你夹得好紧,有点疼。”宴与朝低声叹道“你身上的香气更重了。”
宴同暮骤然清醒过来,他狠狠地咬了一口宴与朝的舌头,疼得他差点跳起来,血流了一嘴。
宴与朝坐起来,捂着舌头,他被咬的眼泪汪汪,一双桃花眼看起来可怜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