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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同暮反倒是失去了主动权,被宴与朝压在身下不断索取。
在没有发生那些事之前,他们夜夜缠绵,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
“你总是这样吗?对所有人都是?”宴同暮极白的肤色因为欲望而泛出淡淡的粉,有一种病态的美。
宴与朝却觉得男人在性爱之中冰冷的声音太过扫兴,一面挺动着身体想让深埋在体内的欲望插得更深,一面俯下想要吻住身下那个明明很舒服但眼底眉梢都带着强装出不耐和冰冷的男人。
和曾经的所有夜晚一样,他们耳鬓厮磨,唇舌交缠,呼吸之间都是他的异香。
可宴同暮却别开脸,宴与朝只埋进了一处冷香萦绕的肩窝,他整个人压在还有些虚弱的男人身上,借着男人的性器不断碾压自己的敏感处,从而获得快感。
而唇舌也在动情时舔弄着男人敏感的锁骨和肩膀。
最后,身下的男人像是忍不住了似的,他捏住宴与朝的脸,强迫他抬起头来。
对上那双沉浸在欲望之中清澈的眼,宴同暮直接吻了上去。
他本该带着粗暴,带着怨恨,狠狠咬破少年的唇。
毕竟在他们重逢的第一夜,少年将他按在书案上时冷酷的让人心惊,连一个吻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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