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陆远阙不懂,但还是贴心地换了一个北极兔揉耳朵:我是兔兔,可以给我草吗?
然后白栩就不理他了。
浴室里,白栩把Omega伪装针剂推进静脉。
热意已经迅速爬上了尾椎,他害了热病般发抖,眼神迷离无法聚焦,喘息凌乱急促,靠在冰冷的玻璃上试图汲取一丝冷静。
——身份、性别、动机,这些都绝对不可以坦白。
初夜后,陆远阙赠予了他与体重等重的珠宝,随便一件都能做帝国艺术史课本插图。
这只是开始,短短几日,白栩身家暴涨,直抵某些联邦自治城。
陆远阙越是奢靡无度地召告偏爱,白栩越是心惊肉跳。
如果只是一时兴起的恋爱游戏,厌弃之后尚有全身而退的可能。但如果在情正浓时被拆穿谎言,以陆远阙的凶残暴虐,他不认为自己还能活下去。
即使主动注射使身体骚浪淫靡的药剂,生殖腔被反复贯穿直至松垮脱垂,甚至意识也在信息素浸润中改写,白栩还是想活着。
即使以最不堪的姿态。
“如果一定有人要死,那也不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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