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解昌说:“看过也无所谓,反正海上无聊,也没什么别的事做。白白一起来多瞧几遍,那小子当年是一副什么贱样。”
厉锋肯定不愿意让她看。
但解昌醉醺醺地让人拿来照片,塞到她眼皮底下。厉锋跪着给人舔屌。厉锋被踩在地上,腿间残留着血迹。她的男人年轻时候也长得英俊,被几个人轮奸时,脸上流露出半是屈辱,半是畅快的表情。
解昌笑了一声,低头问自己的女儿:“白白,你看他是不是贱,连这都能爽。”
这哪是爽。
解白一眼就能看出来,厉锋在痛。
那天海浪颠簸,船也晃。手机屏幕的光被泪水折射着,几乎糊成一片。她难受极了,推开解昌的手,踉踉跄跄地冲去洗手池前吐。
照片上的男人眉心皱得厉害,眼神没有焦距。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的心里却依然存留着一道经年不愈的隐秘的旧伤。
解白扶着水池,冬天的水淋在脸上,冷得像冰。她呛出了泪,并且忽然想起之前许多事情。
原来厉锋每次在高潮前骂自己贱的时候是在痛。他说解白,你别嫌我的时候,也是在痛。
他吃醋,闷头站在钢琴前抽烟,又凶又重地擦去姑娘唇釉。操着自己,并且逼解白低头为自己口交的时候,都是在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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