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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唇也被吻上了,青年呼吸粗重地辗转蹭着。于是呻吟被折腾得断断续续,亲吻间隙,却听到厉锋说:“解白,你叫得我好受不了。”
他嗓音比以往更低,带着用力时短促的鼻息。解白羞得全身都红了,咬住下唇把声音咽回去。厉锋却又重重地弄了两下,低喘着说:“怎么不叫了,我还想听。”
解白扑腾地别过脸,觉得他真是过分死了。青年用指腹摩挲她的侧脸,让姑娘重新转回来。
“解白。”
在床笫间听到自己名字被这样反复温和地喊着,白嗯了声,带着黏黏糊糊的鼻音望着厉锋。
“别生气,”他低下头亲亲她,“我就是想让你爽。”
其实没生气,只是太羞人了。解白松开下唇,抱着厉锋脖子在他颈窝里蹭蹭。她软绵绵地说:“那你稍微再快一点点。”
于是节奏就变得像急风骤雨一样快,厉锋咬牙闷声闷气地冲撞。他下颔的线条崩得很紧,但目光却很柔和,像雨天里湿漉漉的流浪犬。
粗大的肉刃在体内反反复复地摩擦,直到厉锋发现解白被弄到一个地方,就满面潮红地颤一下。然后他就知道了,握着解白的腰对着那儿反复进攻。
撞击的戒律带出沽啾沽啾的水声,姑娘身体软极了也烫极了。高潮前她断断续续地啜泣起来,克制不住地咬住厉锋肩上的肉。这点刺痛反而让快感变得更加激烈,厉锋闷哼着,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紧紧吮着,几乎到了动不了的程度。
解白的巅峰激烈而又漫长,蜜水一股一股涌出来。姑娘红着脸,止不住地在自己怀里战栗。他的阴茎像是被浸在水里,又温暖又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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