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曲嵺叹了口气后就默不作声,仰头在反省检讨着这次的失败。
屋里静下来,成柏安昏睡两分钟,疲惫眨着眼,忽然咬牙捂住嘴,又张嘴咬住指节,隐隐的焦躁不安。
如今清酒的不再输入,重新产出的薄荷有了一争之力。
单方面的掠夺成了互相的地盘争抢,信息素逐渐紊乱,发烧了一样肌肉酸痛,却又像腹下含了颗丹灼得浑身发痒难受。
“嗯唔,怎么办,我好热,”成柏安忍不下去,头脑发昏,没骨头似的软趴趴,无助地用额头蹭曲嵺下巴。
肉刃还插着他,好大好长,顶得到肚子胀得他想吐。
但热意源源不断地随着清酒信息素的流逝从后颈冒出,沿着脊骨烧到下腹,又灼烧得他的喉管都要起火。
“嗯......”成柏安耸起肩胛骨,后倾把后颈递上去,摩擦曲嵺压在他颈上带茧的指腹。
扭了把腰,穴里一缩一缩的。有物件在撑着缩不紧,想挠挠不着,更痒,“呼唔,怎么回事,好热好痒,啊......”
曲嵺愣怔,微睁大了眼,看着坐在怀里不安分扭动的人。
泪水沾得发丝凌乱,双目迷离难聚焦,脸颊上挂了两团绯得异常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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