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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安安,别哭了。”曲嵺一手压着双腿腿根,一手托住成柏安的脸颊。
卷着情欲的神色带着温柔,想哄哄给弄得可怜的人。
但玩了这么久,小肉嘴含得他好爽,有点禁受不住,想射了。
嗓音温柔,眼神也温柔,唯独身下的操弄凶狠个没完,“好安安,别夹,现在,呼,老公要射给你了。”
“呜唔,不要,不要顶......”闷闷的哭声,断断续续,最后给曲嵺含着舌头,委屈全堵在了嘴里。
粗大的性器疯狂地捣弄生殖腔,“噗叽噗叽”地抽插,一遍遍用肉冠用柱身用隆起的血筋去磨擦细嫩的穴肉。
湿淋淋的水,从勾弄的穴口溢出来,沿抬高的臀流到尾骨,顺着银丝滴在床单,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汇聚在奶白的床单变成浅灰的一滩。
“哈啊——”曲嵺抵在深处,在要射之前放下腿,让成柏安侧着,俯身用侧躺的姿势拢住发抖的人,拥了入怀里。
喘息灌进嗡鸣的耳朵,精液灌进绞紧的腔里,一捧接一捧,微凉的白浊和昨晚遗存的那些兑在一起,撑胀了娇小的生殖腔。
鼻尖下的发烫后颈,因为情潮而释放得浓郁的信息素味道,薄荷和清酒,融合得散步在空气里难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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