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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有妖邪作乱,要么是官府不曾发觉,要么……便是事情太过诡谲离奇,官文之上不好提及。你仔细想想,十年前,你我都在傅府见过那剥皮怪事,可你所读官文之上可有详明此事?”
沈忆细想了一番,他记性极佳,不过片刻便记起了原文,颔首道:“只有寥寥几笔提及此事,也仅道傅府失窃,有下人遇害,官府疑是飞贼作案。”
“你这县令倒也难当,不过有我陆斩在此,你大可不必焦慌。”陆斩见状笑道,“这妖物能在凡间蛰伏多年,也还不曾惹出惊动朝廷的大案,恐怕是别有所图……这倒也是怪了,一般妖物皆是性情暴戾、野性难除,即便化作人形,皮下还是只牲畜,来凡间也不过是为吃人炼丹,譬如那只曾在你们漳邺城中现身的虎妖。可这回藏在暗中的孽畜,却叫人猜不透所图,奇也怪哉,除了你那便宜大哥之外,我还不曾见过这般古怪的妖物。”
沈忆面色一变,长长叹了口气:“大哥他……”
二人还待说话,一路颠晃不已的轿子却突兀地停了下来,抬轿的几名轿夫规规矩矩地立在轿厢外,领头的那个朝着沈忆唤道:“大人,已至馆驿了,外头几名官爷正候着呢。”
沈忆闻言理了理官服,又将那金镯一丝不露地藏在袖中,这才起身下轿。果如那轿夫所言,轿外除了几名官差,还有位年近四旬、书生打扮的清癯男子立在一侧,那人见了沈忆,忙上前作揖道:“在下乃是漳邺府衙的师爷,鄙姓陈、名升,字东来,奉朝廷之命,在此恭迎到任官爷。”
沈忆在轿上时虽有些许心神不定,可一下轿却转成了另一派模样,他毕竟在官场沉浮数年,场面话说得还算好听,举止言谈也颇有几分气势。他一路上同这陈师爷寒暄了几句,进了馆驿后才将委任状递上,那师爷也通人情,并未展开细查,只将状纸塞至袖中,便朝沈忆行礼道:“大人一路舟车劳顿,下官已命人备好酒菜热水,还请大人在馆驿歇息一宿,下官明早再引大人往府衙行交接之事。”
沈忆朝他微微颔首,见这陈师爷提步将走,忽而又叫住他,状似随意道:“我祖籍虽在漳邺,然中举后便一直留任京师,久未还乡,心中不免情怯。而师爷既在漳邺多年,城中大小事务想也瞒不过你,本官初来乍到,正欲问上一问。”
陈师爷也是个人精,他见这位新老爷有意试探,也毕恭毕敬道:“大人若有所问,下官必然知无不答。”
沈忆先是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见陈升所答俱与官文所载无二,心中有了底,继而才问道:“都言人命关天,我如今既为漳邺的父母官,也该理一理往年积案,不知城中可有甚么命案未破?又或是有甚蹊跷之事?”
他甫一提出此问,便见陈师爷的面色微微一变,不似原先和蔼恭敬,反是有些阴沉不定。沈忆瞧见了,却并未追问,只是等着陈师爷答话,不等多久,果见师爷回转神情,又恭敬道:“漳邺辖地甚大,每年间总会发些案子,可若说有甚蹊跷的……下官却是一时想不起,官爷若要细查,还望给属下些许时日,待我重整卷宗,稍理一二,再禀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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