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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妙因浑身一震,不可置信般指着他道:“你……”
萧镇亦觉出口太重,可他此行必去,若不得母亲应允,也只得用言语激上一激。
此言一出,果见杨妙因捂面而泣,秦呈军即刻上前搂住妻子,也颇为责怪地看了他一眼。萧镇无奈,只得又道:“孩儿一时口快,还望母亲莫怪。”
“你此话确叫娘亲心寒……”杨妙因靠在秦呈军怀中,低泣半晌才道,“罢了,你既承父志,为娘也不再拦你,只有一点,你需得应我。”
杨妙因坐直了身子,轻叹道:“你虽有报国之心,然边防之事,岂可因一人而撼之?为娘虽不懂行军作战,却也知晓如今西陲御敌,十战九败,你若要从军,万不得去西边,若至南郡,为娘倒可答应。”
杨妙因此言自有她的道理,一来是萧父当年便是西陲守军,她随丈夫久居边城,自然知道戎贼之凶残,又怎敢叫萧镇再去冒险?二来则是因秦呈军之故,她早已知晓皇帝派了太子统领南郡十六州,是以那处虽为前线却有重兵驻守,不至于似西陲那般凶险。两相权衡之下,若是孩儿非要参军报国,她也只愿他前往南郡。
听得此言,萧镇佯作纠葛,良久后才似痛下决心般,无奈回道:“既是如此,孩儿听母亲的便是。”
杨妙因即刻转悲为喜,攥着萧镇的手道:“你一向有主意,娘知道你既肯同娘说这些话,心内便已打定了主意,我是硬劝不得的,幸好你还肯听娘一句劝,不去那遭罪的地方。”
她面上虽不似先前抗拒,但心内还是万分不舍,萧镇便陪着她说了许久的话,待屋外天光大亮才起身告辞。杨妙因轻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既要出家门,总也不会这般紧急,还是再拖你秦叔打听打听战况为好。”
萧镇并未反驳,只道一切都听母亲安排,待出了厅房,才换了一副神色。他面上颇显严肃,心内也不知在思量何事,在房门外站了半晌才起步回了自己屋中。
甫一推门见沈念仍在酣睡,萧镇心中不由渐起疑惑,他走近床榻,用手背贴了贴沈念额头,却也未觉此人有甚病恙,不免皱眉道:“怎么还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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