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萧镇闻言却是皱眉不言,他见傅希音满面泪痕,心中厌道:那傅崇竟这般狠心,以婚事为诈便罢,竟真叫爱女知晓此事,分明是留其作饵,我若真应了这门婚事,只怕往后处处掣肘、难以脱身。
思及此处,萧镇面上愈冷,也不顾傅希音含泪挽留,只抱拳一敬,便顾自离去。
“萧郎——你于我......真当这般无情吗?”
萧镇足步未停,只在听得傅希音呼唤时微微一顿,暗自纳闷道:昔日留在傅府时,远远望其一眼便觉心喜快活,可如今听她哀唤,我为何毫无所动?难道......我果真这般无情?
心念至此,他又暗自驳道:古今成大事者,又有哪个肯囿于小情小爱?今番离去,乃是为图大业,岂可因私情而误大事?至于姻缘一事,全由天定,我又何必多想?
此番想罢,萧镇心内稍缓,竟觉轻松不少。
一转眼便是启程之日。
萧镇因有皇帝密信,一路南下皆可宿于馆驿,倒省了不少麻烦,也正因此,他走时也只一人一骑,背上也仅一个包裹。
“秦叔、娘,不必再送了。”
杨妙因双目通红,握着独子的手言道:“娘有你秦叔相伴,你不必挂心,反是仲亭独身在外,切莫忧思。若奉事难办,也需以自身为重,再有力所不及之事,三思不成,不若辞官回家,万不要一人独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