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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傅府的侍卫都是些粗犷人士,虽觉萧、沈二人间有些不睦,却也笑嘻嘻打着圆场,那马不逢又接道:“沈兄弟,萧大哥叫你少言也是为了你好,咱们小姐虽是个良善好相与的,但她那乳母嬷嬷却惯会骂人。咱们兄弟几个稍有懈怠便叫她骂个狗血淋头,你又是刚来的,还是少言为好。”
沈念稳住心神,打探道:“这也是怪……”
他抬眼看了看萧镇,面上虽无血色,却还是挤着笑意接道:“太师老爷随军南下,不在便罢,怎么连太师夫人也不在漳邺?听几位的意思,好似小姐身旁能说得上话的,只这嬷嬷一人?”
他身侧一玄衣侍卫咽了咽唾沫,颇有些局促地接道:“沈大哥,不瞒你说,咱们几个初来时也觉得诧异,后来才知道这……这漳邺的偏府本就是为小姐一人建造的,住不来外人。便连小姐的亲娘、咱们太师老爷的夫人,也得留在京城,许是老爷夫人不放心,这才挑了一位泼辣嬷嬷,好伴着小姐。”
“哦?”沈念反应了许久,才接道。
可待明白他话中之意,沈念便神色一变,他前后思虑一番,总觉有些不对,又见眼前这玄衣侍卫瞧着甚是年轻,怕只有十六七岁,同自己说话亦是低声细语,便想着多套几句话。
“小兄弟,你叫甚么?”
玄衣小侍卫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却叫一旁的马不逢抢道:“这是连大哥的弟弟,唤作连风,他大哥连山原也是府中的侍卫,却不知为何害了疯病。一家老少失了生计,小姐看他们可怜,便叫他弟弟也来府内当值。”
“疯病?”沈念心疑愈重,不免想到胡三娘的丈夫梁修,那人见了其妻头颅,也是落了个疯痴的下场。他看向萧镇,见那人面上也有些深沉之色,更觉此事不简单,便追问道:“太师府建成也不过月余,难道连大哥是近日才害的疯病?”
连风先是点了点头,又面露纠葛,旋即摇头道:“说是疯病,却也有些怪异。咱们太师府的内侍,大多是从京城跟着小姐来的,其他人中……只有萧大哥和我兄长是漳邺人士。那时,大哥他入职不过八九日,某日清晨回家便倒头大睡,我和娘亲还当他是夜头当值、有些疲累,谁料大哥他过了两日都不醒,娘亲便急急去请大夫,回来一把脉,大夫却说他脉搏已无,是……是……”
“是已死之相。”萧镇许久未言,此时却突然接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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