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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叮嘱话语一出口,便见沈忆面上又浮现出愧疚之色,他见状暗笑一声,又在心内啧啧道:喜怒形于色,我这便宜二弟虽是蠢笨,却也有些用处。只要我留他在身旁,不怕那陆斩不上钩!
他如此想罢,到底不敢久离萧镇,忙带着沈忆跟上前去。
二人赶至前院时,正见萧镇同王枰交谈,二人皆是双眉紧锁、面露忧色,沈念见之上前问道:“仲亭,可是王捕头说了甚么?怎见你面带愁色?”
王枰看了看二人,见萧镇并未回话,便接话道:“这命案实是不简单呐!禄郎你猜,那尸首中有些甚么?”
“这是何问?”沈念扬眉,“凡人生前死后,不过都是皮囊朽木表于形,血肉污秽埋于里,还能有甚东西?”
王枰却连连摆手,唏嘘道:“你同仲亭处久了,怎么张口闭口也是这些酸话!我说的可是正经事儿,刚遇仵作来报,说探那女尸时见其腹背鼓起、似有硬物,他便仔细沿着女尸脊骨往下摸索,竟发现其背上嵌了许多鱼鳞!不多不少,正正好是三十五枚!”
此言一出,周侧几人皆是面色一变,其中属沈忆最为惊惧,他哆哆嗦嗦躲在兄长身后,惶惑道:“杀人毁尸便罢,这鱼鳞又是哪来的?缘何要将其嵌于死者背后?”
他一身侍卫打扮,举止间又同萧沈二人颇为熟稔,王枰只当是他萧镇手下侍卫,便接话道:“不止如此,那鳞片还是自上而下紧密相贴,恰是沿着脊骨一路下嵌,仵作见之惊奇交加,不等验尸完毕便来急急报我……唉,这案子实在棘手,不只这尸首,你们府内的侍卫也甚是奇怪,我说仲亭……”
“鱼鳞。”萧镇并未接话,只是缓缓道,“三十六枚鱼鳞。”
王枰一头雾水:“怎么到你嘴里还多了一枚?仵作说了,是三十五……”
萧镇却不理他,只是转头望向沈念:“原来那东西是鱼鳞,藏于背上,难怪我探查时未曾发觉——老鲤变化颇神异,三十六鳞如抹朱。鲤鱼,果是河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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