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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嘴上虽应下,心头却突突直跳,他一向畏惧孟涯,哪敢此刻便与他亲近?更何况,他思来想去,也知自己不谙男女情事,难免要在孟涯面前丢脸,为了不叫此人太过看轻自个儿,还是需得再学上一学。
他这般想罢,故意仰头看了眼天色,继而颇为不自在地冲着孟涯说道:“我几天未归家了,今日得先回去一趟,等夜里再......天霖若是累了,便先歇上一歇。”
孟涯闻言微微扬唇,也顺着他话道:“这命案已结,萧镇身为傅府侍卫,也该去趟官府,顺道也好探探那连风的虚实......对了,为防萧镇醒来后起疑,今夜,便在这傅府住处?”
他说这话时,还略微探身至沈念跟前,好似二人在说甚么私密之话。沈念听言面上热气愈盛,虽知他这话无甚不妥,听来却总觉二人是在背着萧镇偷情,实在是叫人脸热......
沈念咽了口唾沫,又以手背遮面,朝孟涯轻轻颔首,再抬眼时却见那人收了笑意,已是径自出了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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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日对沈念来说,过得实在煎熬,眼见天色渐渐暗沉,沈念心中又是惧怕又是期盼,他将手中那本春宫册丢在一旁,心中直打鼓道:以天霖的性情,当真愿与我做这等羞事?说甚么断了恩怨,可仔细算来他也并未欠我甚么,反是早年间还对我修炼一事颇为上心。他......为何偏要自己来与我亲近?
沈念心思流转,一时觉着自己思虑太多,不过自作多情;一时又觉孟涯举动有意,乃是刻意亲近。这般思来想去、辗转反侧,竟是过了戊时还未出门,待回过神来,他才匆匆批了衣衫,往傅府行去。
路过前屋时,正碰上了沈父沈母在用晚膳,沈铁真瞧见长子行迹匆忙,便欲上前过问几句,却叫扈茹娘止住了声,只听她道:“禄郎说他前几日在傅府寻了个职位,这时出去,多半是当值去了。”
沈铁真不解道:“酉时早过、子时未到,哪有这会儿去当值的?”
扈茹娘轻哼一声,颇为不满:“咱这孩儿,你还不知?多半是因萧家郎君尚在府内,他才紧赶慢赶,早些前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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