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二狼打定主意,便叫怀恩躲在一旁,由守善前去开门。只是他们想的虽好,却不知世上本领高强者实不在少数,他们或许破不了积山法咒,可结界一开,摄走两个几百岁大小的娃娃也是易如反掌。
守善将门开了半条缝,眨着眼往外一瞧,却见屋外站着个高大汉子,一身玄衣,面容惨白,正是白日里同狐九争吵的那个白面老鬼,只他此刻不比白日,惨白的面上竟有线条勾勒。那些纹路在夜里发出幽暗红光,好似集市上摆卖的面具一般,牢牢扣在此人面上。而其所穿的玄衣也极是古怪,漆黑一片,只有衣袖上浮动着几缕金纹,金纹钩织成画,画中竟是拔舌挖目、油烹镬汤等地府酷刑。
守善吓了一跳,忙要阖门后退,却见那白面老鬼一挥衣袖,那袖袍便胀作麻袋大小,一下便将门旁的守善收进袖内。而怀恩也叫眼前景象吓傻了一般,正要叫喊,也被段言挥手收进了袖内。
鼓胀的袖袍渐渐缩小,片刻又变回了原样,只是袖内好似笼着两只飞蛾,不一会儿便要在里头扑腾一下。段言拍了拍袖子,起身欲走,临走前却又不舍地往楼下一望,见时辰将至,才在喉上一点,继而遁身而出。
而楼下屋内,狐九也猛然自床上翻身坐起,他口中大喘,又连呸了数声,这才发觉自己声音已回。狐九心叫不好,忙往楼上奔去,却只见屋门大开,门口结界依旧发着暗光,可其内却不见两只小狼的身影。
狐九心内大急,连连跺脚,气急败坏地放声骂道:“直娘贼、狗杂种,这遭了瘟的白面鬼!竟敢暗算与我!”
就在半个时辰前,狐九尚在床上安眠,却忽觉浑身上下都泛起一股冷意。他不快地哼哼了几句,又往被里缩去,只这冷意未曾缓解分毫,他只觉自己全身都被浸在冰水之中,寒意彻骨,冻得他双齿颤颤,偏生又难以清醒。
便在此时,他迷迷糊糊间听得一声轻笑,那人似乎就站在自己床边,口中不停低喃道:“……小九……真好看……”
狐九吓得一激灵,意识刹那回笼。他心叫不好,猛一睁眼,便见床前立着个高大身影,白面惨然、红纹浮动,正是段言。他正要出手,手腕足腕却是冻僵难移,再一偏头,一阵冰凉气息便已袭至身前。
狐九刚要大骂出声,却忽觉唇上一冰,他微微一愣,后才发觉是段言在吃他的嘴。他心内又惊又怒,还隐隐有些害怕,可不待他反应过来,身上那人便已将舌头钻进了自己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