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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出门,恰见孟固带着郑良生回了客栈,那两人神色匆匆,见了狐九忙迎上前来,郑良生焦急问道:“狐公子,守善和怀恩去了何处?”
正事当前,狐九也不敢耽搁,忙将山洞前所遇怪事和盘托出。孟固闻言倒是神色稍缓,语气笃定,朝郑良生安慰道:“良生莫急,此事定是我大哥所为,孩儿们应当无恙。”
郑良生回程途中都是提心吊胆,这时听了孟固之言,虽是放心许多,可未见亲儿面,心里终究是不得安宁。他看向狐九,还要追问几句,却见其面色古怪,他再一细细打量,见狐九容貌虽未变化,可身量却较先前矮上些许,尤其他身上还披着一件厚重斗篷,实不像这时节打扮,郑良生疑惑道:“狐公子,你怎做这副打扮?”
他话刚一问出口,眼睛便叫孟固一遮,身后那人叮嘱道:“良生莫看。”
“少君这是作甚?”郑良生更为困惑,忙伸手拍了拍孟固手背,几番相劝,好不容易才央他放下手来。
郑良生心觉好笑,问他缘由,却听孟固直言道:“有股狐骚味。”
狐九听他一说,心中更是羞恼,恨不得冲进屋去把段言大卸八块。而郑良生也非懵懂无知之辈,闻言轻“啊”了一声,小心开口道:“莫不是我与少君来的不巧,打搅了狐公子?”
“不是不是,是你们误会了!”狐九大声辩解,可他嘴里嘀咕了半晌,还是想不出解释话语。
郑良生见状明了,又关切道:“多谢狐公子为我二人照看孩儿,现今我二人已归,便不劳狐公子再多奔波了,我同少君去寻孩儿便是。”
说完,二人便要告辞离去,狐九担忧小狼崽,也欲随他二人一道,三人商量间,忽听得屋内传来一道声响:“且先留步。”
郑良生循声看去,见屋内走出一位面色惨白的玄衣公子,此人容貌俊雅、神情冷淡,额上还有一道渗着血的齿痕。郑良生见之心奇,只觉这齿痕与他这副正经做派极不相衬,但想到先前孟固所说,又见狐九一脸羞恼,便也做恍然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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