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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渡坤内心挣扎了一下，没有动作，程沐冬定定地看着他。

        “他……”秦渡坤犹豫着：“他现在状态不太好。”

        “没关系，”程沐冬挑眉，扯开一抹轻笑：“我去告诉他，肏完就放他走。”

        “他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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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知樾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他其实不太能睡得着，但他不知道该干什么，他也什么都干不了。

        耳边听到了上楼的动静，但今天的声音格外的嘈杂，仿佛不止一个人，他厌倦地睁开眼，翻了个身，背对着房门。

        门锁咔哒打开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房间中显得异常清脆。

        “啊，小樾？”

        是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带着点调笑的意味：“好久不见了。”

        好几个月，方知樾都没有见过除了秦渡坤以外的任何人，自然也没有跟别人说过话，他眉眼轻轻动了一下，撑着床坐起身来。

        他身上衣衫整齐，是宽松的睡衣，从松垮的领口可以看到脖子和锁骨上重重叠叠、深浅不一的吻痕。几个月被强迫的性爱生活，让他眉眼间不复原来的温和疏离，反而充斥着沉默厌倦，眼角眉梢都带着惹人怜爱的春情。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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