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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产室里的那个小婴儿就像在这个气氛里突然消失了一样,此时没人在乎他的存在,皱巴巴的脸上闭着一双眼睛,肉粉色的身上还挂着从娘胎里带来的血,无声地挥着跟瓶盖一样大的拳头,那是我。
我妈在病房里陷入了深度昏迷,院长解释是孕妇情绪波动过大导致的应激反应。
病房外的走道里传来一声一声凄惨的抽泣,我哥陪坐在我妈病床上,安静地拿湿毛巾擦着她被汗浸的湿淋淋的脸。
我的爷爷奶奶已经去处理儿子的后事去了……天降横祸,一辆卡车就这么戏剧性地带走了他们唯一的儿子,俩人年纪大了受不了,过不久也都双双走了。
那喝醉酒的卡车司机没钱赔我们,虽然在法庭上懊悔不已但最后还是被法官判了三十年。
三十年……卡车司机看起来有快五十岁,这三十年够他在监狱过完这剩下的一辈子了。
最后这个家就只剩我哥我妈还有我姥姥三个人。
至于我在哪?
我不是人,我妈从小就说我不是。
十年前,我妈在生完我哥后就去医院上了环,但过了个十年,去医院检查她又怀上了,但她身上还戴着环呢。
医生解释说是偶然,我妈想打掉,我爸看着b超里面活蹦乱跳的小东西,摇摇头对我妈说:不打了,生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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