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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去找他!”
“陈杨!”余迟眼眸顷刻间沉下,一种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惶恐,像决堤洪水般淹没他,他来不及分辨,只抓紧陈杨,才像在窒息中得到氧气,重获行动力量。
他盯着陈杨:“想找他?我不会给你机会。”
他眼底光芒,似被黑暗吞噬,延伸至瞳孔深处,锁住陈杨:“除我身边,你哪都不许去。”[br]
再次醒来,陈杨腰都要断了,他被余迟折腾一晚上,手脚还用锁链紧紧锁住,余迟言出必行,让他哪也不许去。
陈杨分不清白天黑夜,稍微清醒眼前都在晃动,要不就看到余迟,他盯着他,目光极为炽烈,像变一个人,不见往日风度,凶得像狼,而狼无论如何伪装优雅,对羊态度一致。
陈杨反抗,争不到自由,只会激怒余迟,挣得越甚,动作间越发猛。他蹬着脚,手腕被手铐磨出很深的勒痕,也无法压制内心悲恸。
他逃不了。
逐渐神智不清,无意识迎合,他不知余迟如何做到,只要嗅到酒香,他就心头猛跳,双腿发软,要如何如何。
到后面,陈杨才懂他被余迟干透了,像拷在床头玩物,侵入他,将他捣成一汪水,再从内到外淬着酒香,一旦余迟有需求,用信息素勾引,他就浑身燥热。
他连男人颜面都丧尽,只会敞着腿,求余迟填满空虚的身体,他变成一副坏皮囊,可耻得要命,只有余迟要他,他只能接受,唯有此才不是无用的残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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