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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六月,我爸胶质瘤恶化,引发信息素紊乱,比前几次严重,折磨得他痛不欲生,”苏维眼眶泛红,似忆起痛苦的事,“他不愿做手术,开始跟我们交代遗言。”
陈杨闻言,心底泛酸,情感上,他跟苏维有共鸣,明白他为何提起父亲就要哭出来,那是对亲人病危的惶恐。
父母过世后,陈杨寄宿在叔叔家,会感觉父母还在身边,但又经常想到或突然意识到父母真的不存在,然后就会抑制不住地流泪,却又不敢被别人发现。
因为爸爸说:“流泪不能解决问题,陈杨。”
父亲希翼陈杨像棵雪松,挺拔,茂盛,连每一根松针都气昂昂的。
“如果有天我去很远的地方,你别伤心。”
陈杨不甚明白,现在突然有种说不明的悲痛,他想,爸爸分明清楚身体情况,才未雨绸缪的把所有事提前安排妥当,而后——
“好好活着。”
“陈杨。”
陈杨眼圈发红,走进电梯,见有护士在,他侧过身擦了下眼,像擦去溢出杯壁的水珠。[br]
“十月份父亲情况稳定,在我们的恳求里进入手术室,情况没好转,他术后陷入pv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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