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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室内外温差大,卧室玻璃上凝了层水雾,有些汇集成水滴直线在玻璃上绘画出线条。
卧室床上一片混乱,时夏用牙齿咬开了绑在他手腕上的绳子,随着动作盖在他身上的薄毯滑落露出少年幼滑的肌肤,只剩那零碎层叠的性爱痕迹诉说他的经历。
门外有些响动,时夏刚找到自己手机,身体跪撅在床上被进来的男人看个精光。
男人眼里的他头发偏长又很蓬松,眼瞳仁黑白分明透着未经世事的懵懂。只是他翘起的臀瓣微微分开,那处高潮一夜的皱穴可以想象此刻有多酥软,房间里还残留着类似高浓度麝香的味道。
臀瓣上黏糊的汁液有些发干,床上丢弃的几个玩具看着黏糊糊的,有一根十分钟前还在时夏后穴里和肠肉亲密接触。
时夏看了男人很久,喉咙低麻的挤出声音,“哥…”
“它没电了。”时夏用手推了推刚刚被他从肠穴挤出的假阳具,他以为廖迁岩去上班了。
廖迁岩不说话的时候时夏也不敢解释过多,这个男人他爱了许多年,在他们最恩爱的时候晴天霹雳般的消息砸的他们措不及防。
时夏没想到自己妈妈曾经无知的想靠着孩子跻身入豪门,而他妈妈的争夺也导致廖迁岩妈妈流产去世,在他没出生时就背上了一段孽债。
命运很公平,廖迁岩说他妈妈和弟弟都没了,时夏就该还账,时夏的思维明知这不是正确的伦理,却甘愿做了廖迁岩的“奴”,他被控制被刺激…直到臣服。
廖迁岩走近床边微微弯下前身拿起那根假阳具看了看,他按下开关确实没有继续震动,时夏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腕揉,穴内涌出温热的水液是他无法控制的潮液,廖迁岩看着湿润的穴口把手里的假阳具又送入那还没闭合的菊穴,狠狠插入。
“嗯,哥…哥。”时夏前身一软,夹着假阳具的臀瓣抬高,臀瓣抖了几下,廖迁岩单膝跪在床沿捏着他屁股的软肉往后扯,时夏身上很瘦,就屁股上有些肉感被廖迁岩五指捏的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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