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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愣了愣,竟然没动,我的意识回笼,但我也不想动。
趁人没来得及反应,我没忍住又舔了舔他手指,“哥。”
昨日明明没喝酒,但我好像在宿醉。
太久没睡的这样熟了,浑身酥麻到半点力气都没有,胳膊也软的抬不起来。
他收回手时我伸手去抓,可惜没握住。
我说我胳膊麻了,等等再起。
他嗯了声没再说什么,对我刚才有些过了格的举动除了收回了手就再无反应,我看着他走到桌旁一边解开快餐袋子一边问我是喝牛奶还是豆浆,稀疏平常到像是一个真正平常的早上。
可事实上我们确实不见面了很久,这些年里他似乎只偶尔和三妈联系,我以前觉得我哥是天底下最好最心软的人,直到三伯几次病危,我给他发的消息都石沉大海之时,我才懂得这人是如何之狠心决绝。
我以前还以为我是那个最讨厌这个家庭的人,我以为会是我和家庭决裂,带我哥远走高飞,可他走后不久,我反而常回家来。
三伯不再打牌后总闷在家里,那段时间他身体还不算太差,于是我常带他出去旅游,后来这老头说厌了,不想去了,还不如在家里待着写写字,于是又重新闷回家里。
三伯毛笔字确实写的极好,往年过年时的祖宗牌位都是他写的,重新闷回家后早也写晚也写,一个小屋到处散落着他的宣纸,如此过了小半年,我回去看他,满屋的宣纸笔墨突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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