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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流年不利啊。前段时间刚挨了雷劈,现在又出这档事。”
他话没说完,沈雁图吓得脸色都苍白。
郑肁又在房里转了转,看见书房里放着一沓佛经。手抄的,有些都能看出来时间痕迹。他没想到沈雁图也信佛——也是,要信基督,基督教不得烧死同性恋么。
沈雁图反而解释道:
“我就是抄来静静心……这不忌讳吧?”
郑肁也耸肩:
“不吧?”
他手腕上倒是有串祖传佛珠,不过比起郑肁的信仰,这其实算是郑家的信仰。他自己不到什么重大场合都想不起这回事,反而被这几年流行的什么某圈佛子恶心坏了,巴不得撸到肩膀上戴着,省得叫人看见;拿出来把玩盘弄更是不存在。
沈雁图显得心不在焉地,着手要收拾客房。可惜他一只手做啥都不方便,更别提拿那些束之高阁的床垫被褥。求助时,又遭到郑肁的拒绝。
这男人神经上来了谁都拦不住,非要拿自己带来的花胶鲍鱼给沈雁图煲鸡汤。他脑筋好学什么都会,早年在外留学练了身好厨艺,把那小鸡炖得鲜香软烂、汤灵肉嫩。等沈雁图反应过来,也含泪吃了三大碗。
剩下的时间,无非是各看各的手机,各忙各的业务。认识这么多年了,也不需要找什么话题。郑肁心里倒是有点疑问,就是不方便说出来。他发现他能听见的沈雁图的心声仅限于那方面,现在的寂静,就代表沈雁图什么都没想。
——这不合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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