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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的话就不必说了,其实我比你想得更了解你,所以没必要在我面前演戏。”
他的话让郑肁打了个激灵,怎么能突然就换了位置,让他处于上风?他心里瘙痒,手指摩挲着下巴:
“但我确实为此愧疚,不为别的,我只是觉得我该保护你……你对我很重要,这个你了解吗?”
他还敢了解吗。沈雁图沉默以待,又听见他说:
“我现在才知道你为我抄的经文,才知道你一直对我有多慷慨。”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对方。沈雁图却突然抬手一击。出于上次的后遗症,和多年来联系搏击的本能,这次郑肁侧身闪过,并且迅速把他的手臂反转,压在了身下。
这只手前不久脱臼过,轻微的力,就让沈雁图痛叫出声,呜呜咽咽像哭一样。郑肁只好又放开他,摆脱钳制,对方以最快地速度远离了他,靠在供灯边大口地喘着气。
一开始,郑肁还以为那真的很痛。但沈雁图喘了几分,不但呼吸没能平复,身体也逐渐颤抖起来。他不得不关切地向前一步,而沈雁图向后躲避时,甚至拽倒了供台上的佛灯。琉璃罩破碎,灯油撒了一地。
什么很重要,他根本就是他的一个玩具,比给他陪睡的还不如——沈雁图才知道什么叫哀莫大于心死,其实他对那天的恶行没有太深印象,他只是没想到郑肁为了戏弄他可以做到这个地步。相比于被侵犯,郑肁会是强奸者的事实让他差点过呼吸了。
“……那天是你对不对。”
他问第一遍的时候,郑肁没有出声。第二遍的时候,他的脸色有些动容了,却不是软化,而是愈发冷硬。他意识到这个时候讲道理不是什么好办法,他可能不得不采用些更恶劣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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