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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梦到这里,他都会猛然惊醒。就像一条鱼被打捞上岸,止不住地喘息。
大概在郑肁手下工作的第二年,他开始频繁出入那些会所酒吧。有时候只是一夜的关系,有时候会保持一两个星期。然后再换人,别人介绍的、自己找上来的,甚至有人通过他,想搭上郑家这条线——当然,这是他最无法容忍的。
发现自己的性癖异于常人,也是在这个时期。总有人提醒他——攀上高枝了,幸运的沈经理;有郑肁这么一个朋友,他一辈子吃穿不愁。越是这种幸运,就越把他可笑的欲望往地狱拖拽。
他希望送水工能脱光他的衣服,希望路边的乞丐能肏烂他的肠子,希望有人看穿他的伪装——贱货。继父的责骂道出了他的本质,那才是他的真我。
一开始他偷偷摸摸,在公司的隔间里自慰。身边有人匆匆地来,冲水的同时,他们讨论着:
“姓沈的是关系户吧,我去,就那学历,实习都不够门槛,还让他当上经理了。”
“可不?谁让人家命好,上面有人。”
命好,命好,沈雁图在责骂中发疯般撸动性器,把精液射在隔间门上。
如果再有点自尊的话,他应该拒绝郑肁给他带来的这一切,而不是在沉默中暗自祈祷世界毁灭。性是玷污正常的出口,有时他甚至渴望被发现,如果郑肁突然意识到他是个渴望男人的变态,是不是就再也不会和他同床共枕,以免他在深夜梦境里摇尾乞怜。
但他拒绝不了他的救世主。不管是假装的疏离,还是故意忽视的细节。他知道郑肁对他漫不经心的样子感到恼火,也庆幸于他一直保有这种兴趣。
第一次被他按在办公桌上肏弄时,沈雁图激动得潮吹了。体液簌簌喷溅,他用手挡住,郑肁没有发觉。那一瞬间,他觉得把这个人拉下水是种莫大荣幸。郑肁总是从身后肏他,结束后,他用纸巾擦拭臀缝上的浓精,余光瞄见那张无与伦比的俊脸。
——他看起来和他二叔像极了,沈雁图想哭又想笑,发觉悲剧重演,又感到无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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