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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挂中天,夜色沉沉,青石板路被荧荧微光映出几分森冷阴寒,四下一派悄寂,静无人声。
骤然响起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惊起檐下夜猫,幢幢黑影一闪而过,杂草丛里一阵悉窣,几双雪亮的眼藏在枝叶间,不无警惕地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那一人一马身披月光,疾如追风,转瞬已至一处气派府门前,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出来察看,却见那赶路人丝毫不停,又行出数米,转向往那黑黢黢的小巷深处去了。
老门房瞧着那方向,撇了撇嘴。
一旁低声问:“是谁?”
“还能是谁?”老门房复又合上门,不屑说:“东屋的人呗。”
褚府百年基业,建地极广,这东屋则坐落于东北角最偏僻处,废弃多年,平日里鲜有人往,近日却被频频提起,并非那小屋有多稀奇,而是新屋主的身份太过惹人非议。
褚家家主早年风流,曾与一江湖女子春风一度。大燕门派势力繁多,朝廷江湖分庭抗礼,数年来大小摩擦不断,彼此相看两厌,大燕上任国君更是下达了不许朝廷官员与江湖人士相交的圣令。褚家家主本以为此事已去经年,再无人知晓,谁知政敌为了拉他下马,竟不择手段查出旧事,不仅如此,还将他那流落民间的私生子给找了出来,作为他往昔这段露水情缘的铁证。
刚认祖归宗的九少爷褚也顶着这尖锐的身份,又踩在朝廷江湖矛盾白热化的时候,一入府就受尽了白眼与冷待,褚家家主将人丢入东屋,摆明了要与他撇清界限,全然不顾那点微薄的父子之情。一时间,连最下等的小厮也敢用言语轻贱于他。
“我可是听说了,四少爷今天特意捉了九少爷去醉云楼,备了不少西洋的好货,就是为了羞辱他一番。”
“那小子生得一张那样漂亮的脸,女人似的,简直天生就该给人玩!他之前跟那帮三教九流的粗蛮人住着,说不定早就……”
两个穷光棍说起这些事,顿时来了兴致,缩在一块你言我语地把褚也全身上下都意淫了一遭,嘴里尽是些粗鄙之语。一个刚招进府里没多久的年轻伙计听得耳干舌燥邪火直窜,忍不住说:“那九少爷横竖死活无人在意,何不找机会去东屋里奸了他试试滋味?”
那两个老门房齐齐一静,半晌有人怪笑一声:“只怕你有命去没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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