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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没有立刻回答。月亮一点一点爬上来,终于够到了树g,小安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只是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你是世上对我最重要的人。”
周嘉平看着她,他确信她没有说谎。他说:“别跪着了,膝盖不疼吗?”
小安摇摇头,她保持着直身而跪的姿势,往前移了一点点,她说:“爷,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说一切都会好起来。周嘉平又获得了一点点力量,不是很多,但足够让他的血Ye再次开始流淌,让他的心脏再次开始跳动,让他暂时勉强忘记躺在他房里他床上的是他的幼弟。
“我上了周亭。”周嘉平说。
他依旧看着小安的眼睛,漂亮的杏仁眼从睁大到垂下眼帘花了一万年,睫毛颤动了五千年,她的手从他的脸颊落下是另一个一万年,太久了,他冷透了。
小安慢慢地站起来,她跪了太久,下半身血Ye的不畅让她站起来时甚至踉跄了一下,周嘉平本要伸手扶她,但她先一步扶住了石桌,她趔趄着退了一步,周嘉平慢慢抬起头和她对视,他听见小安问:“为什么?”
他动也不动:“不知道。”
小安走进了房里,他m0了好久才m0到烟,终于点燃烟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他从窗户的剪影里看见周亭转过头和小安说话,小安伏在他枕边cH0U泣,烟又烧到了他的手指,这一次他没有扔掉烟头。
陈幼安走出房间,直直地去了厨房,一晚上没人吃晚饭,仆人们都吓坏了,挤在厨房里窃窃私语,还以为周家要不行了——周嘉平去周亭房间待那么一段时间,出来就那个表情,这不是因为周家要垮了,还能因为什么?
“把李大夫请来,二爷有急病。”陈幼安对男仆说,又转头看向厨子,“熬点药粥——养伤的。饭菜一直热着。”
得了令的俩人都连忙点头称是,男仆急急忙忙跑去给医生打电话,厨子也开始按陈幼安的吩咐准备药粥,其他在场的人都不免心里犯起嘀咕——二爷怎么就突然染了急病?还需要熬养伤的药粥,就周司令进房再出来那个把时辰?难不成周家兄弟又闹矛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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