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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努力，很多人喜欢我，很多人Ai我，可是没有人想买下我。妈妈要价太高了。”

        “后来我就放弃了。姐姐们都是这么活着，既然她们可以，那我应该也没有问题。”小安说，“如果我活不下来……那就活不下来。”

        明明是已经是往事了，她在回忆这一切时，声音里依然沉淀着过于庞大的Si意。初春的深夜，周嘉平的额角滚落下一滴汗来，它在夜风中迅速冷却，淌进他的眼里，细微的辣与烫灼烧他的视网膜，他频繁地眨眼，最后还是难忍疼意，抬手用手背r0u了r0u。

        “何司令看出妈妈隐隐有放弃我的意思，跟妈妈谈了许久价钱，最终包下我的一周，把我送到了您这里。”小安说，“我还记得，您本来不想留我下来。”

        周嘉平确实没打算留她下来的，他甚至本来不想收下这份礼物。他记起与小安的初见，那时深冬，雪尘颗粒被风裹着飘飘洒洒，像碾碎的玻璃渣一样在月下闪着荧光，何司令带了小安来他府上，nV孩被纯白的狐绒围巾挡去下半张脸，呼x1的水汽在她的睫毛与眉毛上凝成微小的霜晶，黑白分明的一对杏眼直gg地看着他，没有这个年纪小姑娘的含羞带怯，也不像风尘nV子的世故打量，她只是看着他。

        周嘉平和小安的目光一触即返，转而瞥了何司令一眼：“何司令这是何意？”

        何司令被周嘉平这一瞥弄得打了个寒噤，仍旧强笑道：“我与锦华楼的妈妈是熟人，她听说周司令即刻又要高升，大赞您是青年才俊，这不，托我带了她的心肝宝贝陈小姐来您这，想要您给她指点指点，长长见识……”

        周嘉平怎么会听不出他话中含义，心道真是个大麻烦，若真把这nV孩留下来，便算是欠何司令一个人情，也不知以后该怎么还，但不留下，又是驳了他的面子……

        “我不过是个耍枪弄刀的，能指点她什么？”周嘉平蹙眉。

        “周司令，您太谦虚了！”何司令正sE道，“您这次升职，可就是省联军的总司令了，省联军总司令说自己只会耍枪弄刀，说出去有人信吗？您再这样，锦华楼那边我也不好与妈妈交差，就留陈小姐下来吧……陈小姐，你也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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