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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暮哭得厉害答不出话，只是摇头。

        就在关璟要问是不是遇到过什么事情留下阴影的时候，林晓暮在他怀里出声了：“不……不想……呜呜呜……因为呜呜不一样！我和你们不一样……”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喑哑的嗓音喊出来，像是绝望的嘶吼声从水下传来，压抑着，又释放着。

        关璟没明白林晓暮的意思，怀里的人动了，脑袋依旧埋在他怀里，只是拉着关璟的手往自己身后去。

        “你……你摸……，呜……我和你们都不一样……”他颤抖地牵引那双比他的手大了许多的手划过股沟，在前庭和后庭的中间停下，他按着那手描摹这方寸之地。

        关璟惊觉本该平坦的地方竟多了软厚的手感，就算不尝人事，他博览群书，也该知道那是什么。

        “我比你们多……多一个……”林晓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为自己的身体感到不堪和羞耻。他当年是林府的小公子，本该平安富贵的人生却因这具与众不同的身子受足了蔑视和侮辱。林晓暮恨极了这身子，恨这身子带给他的痛苦，他甚至从未正眼瞧过自己的身体；他也怕极了，他怕别人嫌弃，更怕喜欢的那个人厌恶。他小心翼翼守着自己身子的秘密，他在关璟面前收敛心性，他以为他可以一直偷偷地喜欢下去，可是命运还是要跟他作对，他的伪装、隐藏通通被曝在日光下，摔在关璟的面前。

        实在是，

        太狼狈了。

        “我害怕……你知道之后也觉得我恶……心，”林晓暮止不住抽泣，“我害怕你也认为我是妖怪……”

        关璟在短暂地触摸之后便把手收回在师弟背上轻轻拍着，把师弟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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