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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十年里,褚衾“背负”的东西越来越多,行动便总是迟缓,晚了的“一会儿”越积越多,连他也说不清从什么时候起,薄怀遐于他就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弟弟的男朋友。
他想起过无数个瞬间,无数个“如果当时我能……”,却遗忘了这一次。
往事如潮,他趴跪在记忆里,随着水流起伏飘荡,拳头越捏越紧,手下的触感却不对了。
褚衾睁眼,只见身下的床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水床,这大概便是全息世界的好处。
水床的好处是省力,省薄怀遐的力,他不用再自己上下起落,而只需坐下,水床便带动着褚衾弹起又落下。
薄怀遐松开手里的“缰绳”,褚衾双手都得了自由,却什么都攥不住,流动的力量把他抛上去迎合薄怀遐直直下凿的阴茎,像是把他整个后臀嵌进怀里。
“哈……唔……好深……哦……”褚衾顾不上研究怎么叫得更骚,冷沉微哑的嗓音急促地喘叫着,“怀怀……救……噫嗯……要破了唔啊啊……”
他摸着肚皮,这里好像真的要被操破了,阴茎的形状从肚脐滑到更上方,他几乎以为那将从喉咙里捅出来。
褚衾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被浪潮打晕的白鱼,薄怀遐持着尖刀从鱼尾进入,将他开膛破肚,他被捣得肠穿肚烂,流出来的却全是爱意。
他无力地弹起、落下、抽搐、尖叫,失去一切既往的平稳环境,被浪潮席卷又碾碎,听不清自己哭喊了什么。
而薄怀遐只是坐在他身上,从上半身哪里看得出身下的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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