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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气阴沉沉的,骤风卷起地上飘零的落叶向空中撕碎,灰黑的云朵满铺,透不出一丝光线。预报说入冬前会迎来一场大暴雨,如今看来已经快了。
床头的香氛是亓元最近亲自调制的,尽管被以好好养伤为由规劝过,但他担忧夫人心切,又是闲不住的性格,得知明昭总是惊悸梦魇后主动请缨,找了各种安神的香料和草药做了这个,果然用上之后症状就缓解了很多。
那日明昭后颈的标记已经消失,但因为腺体损伤严重,别墅的医疗设施有限,医生不好处理,所以将其送回医院做了小手术,在后颈开了个微小创口将脓血引了出来,顺便进行了全套的检查。
结果不出所料非常糟糕,明昭的身心在历经长期的凌辱后已经千疮百孔,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需要接受疗愈。医生语重心长地对沈寒树说,根据描述可知明昭的抑郁症状很明显,陪伴对心病缓解而言很重要,平时必须密切关注病人的情绪变化,千万不能心急,更不能再对他造成任何刺激了。
沈寒树认真记在心里。
其实占据沈家后还有多到数不清的工作等着去处理,这些沈寒树早在计划前就已经想到了,他提早培养了一批精通公司周转运作的手下,现在已经依命令各司其职了,这样一来他就只需对重要的议案做出最终决策,如此便省出了尽可能多的时间陪在明昭身边。
从做完手术之后,明昭就一直昏睡着未曾醒过,后颈扎了留置针需要每日输液,左右手也各扎着针用于消炎和补充营养,同时下体的撕裂伤需要常常消肿,所以还塞了药棉在生殖腔里,看得叫人心疼。从前在地牢光线昏暗,乍换到明亮的环境会损伤视力,因此他眼睛上还缠了几圈纱布,每隔一段时间就解开一层,以此来帮助他缓解不适。
小兔子睡着时并不乖,而是总在发抖。有时沈寒树坐在床边陪着还好,一旦突然有事需要暂时离开一会儿时,明昭却总是不安,紧闭眼睛拽住alpha的衣角又哭又喊的。“阿树不走……不要走!阿树……不要离开我……不走……”他每每都如此,仿佛还默认只要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只要不回来,就又只留他一个人了。
于是沈寒树推掉了很多事情,实在推不掉的,就也不避着开会或者打电话了。alpha压低声音办公仿若催眠的白噪音,见明昭倒是没被吵醒,反而睡得更沉了,他才放了心。
噼啪的雨点砸落大地,很快就如瓢泼倾盆般愈演愈烈。午后卧室点了一盏鹅黄的暖色台灯,亓元正坐在桌前调配香氛的新比例,见雨下大了就跑去拉窗帘。沈寒树小心地拿起明昭垂在发丛中的兔耳朵,用沾了温水的湿毛巾轻轻擦拭着,细白的绒毛打了绺,软软地粘在透粉的肌肤上,那里的表皮浅薄,能看见细如毛发的血管结成蛛网一般的脉络。
医生说随着腺体的恢复,这些退化形态也会慢慢消失。沈寒树仔细看了看,感觉并没有太大变化,不过他倒不是很在乎能不能变回去,只要明昭健康,不管是人还是兔子都无所谓。许是被擦得有些不舒服,明昭皱皱眉,下意识抖了抖耳朵,又把兔耳藏进了发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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