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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了摸他的头，他体内的精液一滴都没撒出来，“你很乖。”也没管他满不满意，我穿好了衣服，“今天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我想跟你一起走。”顾清脸上还有些红潮。

        我点了头，我和他一起去了贪婪那。顾清一直牵着我的手，我随他去了，毕竟他是我忠诚的信徒，还是神灵，总要有优待的。

        那个狂信徒有些难办，听贪婪说，他狂热的信仰我，执念太深，只有我才能解决。除了之前我跟他签订契约时见过一面，其他时候就听着他对我的祝祷，我也没有主动搭理过他，契约还是贪婪为我置办的。

        我和顾清走到一个开阔的殿堂，这个应该是还没建好的，殿堂内很干净，什么摆设都没有，没有雕像，没有座位，只是墙壁上刻着我的神像，是我与这位狂信徒唯一一次相见的情景。我到人间没有改换容颜，狂信徒看到我之后有些惊了，缓缓走到我面前，然后跪在地上亲吻我的鞋尖。

        “吾神安康。”狂信徒跪着抬头看我，双手合十。“我愿将我的灵魂与肉体都献祭于吾神。”

        我许久没见过真正信仰我的人，而不是为了自己获利去打着信仰我的幌子。“起来吧。”

        他站起来看着我，目光热烈。顾清有些不高兴，握住了我的手。

        “我不需要在人间建立我的殿堂。”我看着那位信徒，“你的灵魂是交易，本来就是我的。你的身体你自己好好珍惜吧，我不需要你献祭。这是我的命令。”

        狂信徒神色有些难堪，难过的看着我，“吾神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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