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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亡国的质子,身份地位卑微,自从入了蒲家后,便连个身份、户籍都没。
若不是他幼时被蒲家下人捉弄关进柴房,自己凭着记忆哭着在墙壁上刻下名字。
他怕是连“江宁”这两个字都无法拥有。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刻了三百六十四遍,半面墙壁都被刻花了,有一天是因为过年才被放出来吃了一顿饱饭,结果吃的太饱,回去就睡着忘记刻名字。
如今戚渊给他重新做了身份和户籍,还给他入了宗脉,虽然只是一介义子,待遇也比不上那些戚家直系本宗,但也算是有家了。
江宁想到这个,眼神有些恍然,自嘲的笑起来。
他这样父母双亡、卑微的亡国奴,居然也有家。
江宁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突然就听到旁边的南琮、叶真惊呼:“伯父!这、这不合规矩啊……”
“是啊,哪有一介义子被提为本家亲子待遇的?”
他怔了一下,转眼瞥见戚渊从椅子上坐起来,伸手过去就把下人扯开,拿起笔墨就把刚写上去的户籍牌字划掉,重新在“戚渊”的下方支脉写上江宁的名字。
戚渊神色幽深的瞥了那两人一眼:“记我名下,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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