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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衡将鞭子挽起,用靴尖拨了拨他的手臂,嗤笑道,“这么不禁打?”
他半张脸贴在手臂上,疼得蜷缩起来浑身颤抖,双眼紧闭,忽然唇角动了动,叫出一个名字。
凤衡唇角笑意收敛,猛然俯身拽住他的长发,让他仰起脸,“你方才叫的是谁?”
晏瑾的视线被泪水模糊成了一片,胸口的凉和后背的疼,让他在煎熬中意识有些混沌,可他仍然轻阖着眼,低泣着唤道,“白渊……”
——他想见白渊,想要白渊出现将他带走。
四年前被人欺凌,一个月前差点被奸污,白渊都及时出现将他救了。这一回他被凤衡打得好疼,疼得快要失去知觉了,白渊也会过来救他么?
晏瑾眼睫微颤,不断有泪从下巴滴落。凤衡的脸几乎要贴在他鼻尖上,他却仍然脆弱又可怜地叫着“白渊”。
后脑的手指越收越紧,长发被拢到颈侧,马鞭顺着后背往下慢慢地滑,几次碰到破开的皮肉,晏瑾随之在凤衡掌中颤抖。
“一个月前,我曾经叫人去定安侯府找过你,派出去的人回来告诉我,你连续多日没回候府。再有几天,我派人去探,候府家仆说,你是从翠微山回来的。”
鞭梢停在晏瑾尾椎处,在腰窝上轻轻点了点,凤衡双目幽深,微笑道,“你在归云观,待了十三日。”
晏瑾被他抓着头发仰头,不知道凤衡跟他说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那鞭梢探入臀缝,抵住后穴柔软之处,在外头轻轻浅浅打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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