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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不是你么,嗯?约书亚,你把我养大的,从一个不到大腿的小崽子,到能操的你大腿乱晃的小崽子?”我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要尝试自己操自己这种新玩法么?”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我感觉自己又硬了一点。约书亚显然也感受到了,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齐厄……你这个……”
我猜他那张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来,还卡在里面就将约书亚翻了个面,听他忍不住哼了一声,伏在他身上大开大合地操起来。后穴已经因为猛烈的撞击变得红肿,但是淫纹有治疗作用,我很机智地没压制这一块的法力,于是湿热的体腔内就涌过一道冰凉的法力,我们两个同时震了震,约书亚高喘了一声,声音颤抖地骂了一句操。
方才刚刚操松了些的甬道重新变得紧致,我有些无奈,就好像破冰船兢兢业业三天的成果被一场大雪覆盖,有种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无助感。带着歉意,我亲亲吻了吻约书亚的耳垂,轻声说了抱歉。
约书亚似笑非笑地扭头来看我:“怎么,忽然想当娘们了?”
我揉着他的乳首,让这只恶魔把剩下的难听话憋了回去,他难耐地耸动前胸,后穴收缩的频率加快,我稍微动了动,发现流出的水居然更多了。
既然到了状态,我继续冲撞起来,约书亚跪趴在地上,丰腴的臀肉因为拍打而泛红颤抖,彻底进去后,约书亚死死咬住嘴唇,但还是让一两声破碎的音泄了出来。我冲刺了几百下,让约书亚前面泄了一两回,终于在他的骂声中射了出来。
几乎是在退出来的一刻,约书亚就脱力一样趴在地上,双腿不住颤抖,泛着红痕的臀部也在抖着,后穴的小口已经被操成了可以容纳一个拳头的洞,淫水还在从里面淌出来。
我从高潮里回过神来,才发现约书亚手里有把裁文件用的小刀,腰部捅出来的洞已经被拉长成了豁口,估摸着是方才太带劲了就没注意,但是毕竟是睡了前黑道现集团CEO,外界传的“红狮”。睡了一只狮子,被划几道是应该的。
我将他的小刀取过,抱着约书亚去了浴室里,调出温水,清洗了里边。按照我们的频率和淫纹的辅助来讲,这时候约书亚已经怀上我的孩子了。但是遵照约书亚以往的脾气,如果不是我压制住了淫纹的作用,他大概会先行毁坏自己体内多长出来的子宫。
他有些疲惫地半阖着眼,琥珀瞳时不时睁开警惕地盯着四周,看到我的时候放松了一些,但转而又带着一种看杀父仇人的冷意,我看得好笑,边帮他抠出体内的精液,边趁他没有任何力气的时候吻上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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