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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书亚其他科目应付的游刃有余,就是在数学这里缺了根筋,但是学校生活对我来说有如退休返聘,把自己学透了的知识再学一遍,除了再听老师叨叨很难受之外,基本上没有陌生的知识点。比我穿越前的状态还要好,想来这里天使有一个设定全知全能已经派上了用场,还好我拔了一边翅膀,不然现在说不准变成神棍了。
我百无聊赖地转笔,约书亚原来偷偷瞄我的题,现在被笔晃得眼花缭乱,可能是我这整天确实没搞石破天惊的大动作,他态度稍微好了一点地凑过来:“这题怎么做出来的?”
约书亚很少求人帮忙,宁愿自己死磕,但是数学毕竟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他求人的具体表现在于语气软和了一些,并且没用任何该屏蔽用语。我没兴趣在这方面为难他,只是趁着他靠近捏了捏小腰,被狠狠踩了一脚:“这里做条辅助线就好了,剩下的用平时勾股定理一些基础知识就行。”
约书亚眼睛一亮,拿了笔吭哧吭哧去做题。思索的时候喜欢皱着眉咬笔杆,他不知道自己平时装凶的时候也是这副神情,看似张牙舞抓实则奶得很,这种时候只有在看耳廓上三个银环的时候才能隐约感受这是个逃学的问题学生。
我舔了舔嘴唇,约书亚已经习惯地缩到墙边。曾经后排靠窗王的故乡的装逼宝地因为外界生物入侵变成了避风港,还是属于违章建筑一拍就倒的那种。
那个陈泽的脸色最近也越来越不好了,不过估计没时间来找约书亚的岔,毕竟在梦里体会车轮战的感觉可不好,现在是一见男的就吓得一蹦三尺高,整天哆哆嗦嗦地疑神疑鬼,估计过一阵子家里就该请神婆了。
约书亚在该细心的时候不细心,半点异动也没发现,导致我邀功都没什么由头。
晚自习本来应该回寝室,但是约书亚扭头朝外走去,我拎着包闲闲跟在后边,看他要走出校门,才咧开嘴出声:“怎的,还要自己选地方?”
约书亚整个人狠狠一颤,死死咬着下嘴唇,愤怒地回头看我。就像坚称我是粘屎牛皮糖时期,每回被我哥俩好地半胁迫进房间,他都是这个眼神。
他不信邪,扭头跨进了运动用品店里,半天吭哧扛出个小帐篷和睡袋,我看着摆在最前头的骚骚哒哒展示的越野荧光色,建议最好不要这么招摇,小少爷冲我扬眉,下一刻就揣着冲了出去。耸了耸肩,约书亚将帐篷往背包客聚集的森林公园里一搭,火速钻进只容纳一人的睡袋里,只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边,眨巴眨巴冲我笑,带着晃人的恶意,仿佛这样我就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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