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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玩意……哈啊……嗯嗯……操得……哈啊,和老驴拉磨一样。”
我承认约书亚在比喻方面是深有建树的,当下将腿架在腰侧,下体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约书亚的穴口已经红肿,随着啪啪的水声迸溅出白精,他的身体跟着抽插的频率快速颤动着,胸前的乳肉晃动。我找准位置用龟头擦过软肉,约书亚猛地挺起身体,双脚绷直,拼着最后的力气往后退去:“哈啊啊……不行……出去……啊嗯嗯嗯……不要……”
“要坏了……哈啊啊……太深……嗬啊啊……”
他被我操得翻着白眼,在被扯回去后全身都泄了力气,我猛然前顶,他仰头高喘了一声,晃动的阳具射出白精,在肉棒抽出去时,后穴的水液骤然泻出,约书亚大张着腿红着眼角,抽搐了一下后,前面又射出了淡黄的骚水。
他方才回家,衣服裤子被扯得七零八落,皮鞋不知什么时候甩开,白袜裹着的脚背还紧紧绷着,上面溅到的乳白液体和小麦色的小腿肌鲜明对比,我将他抱着摔到了沙发上,抵着还在翕张的穴花又来了一发。约书亚猛踹我的腿,还是被我拖拽回怀里,最后他失去力气,由着我射了几次。肉穴的洞口裹不住微隆的小腹里的精液,他每动一下就会泻出一滩液体,骂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在我抱着他去清理的时候用爪子刨过我的胸前。
“齐厄……狗……”贴近才能听到这么一句。
再去看,红狮子耷拉着尾巴,恹恹地趴在我身上。
想想约书亚以前是关注过我的心理状态,但是撕破脸后似乎就无暇了解,在和我斗智斗勇期间就已经耗光了他的所有脑细胞。后来偶尔想扯一扯之前的话题就发现缺乏既定的氛围,只能长吁短叹地放弃。
不过他问了我也未必说,我从来没有打算将真实的来历透露给约书亚,他也没必要知道。
因为大钻石很干净,但是野狗却不是什么干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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