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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阿蓝他们对我很好,从来没有做过伤害我的事。”
“那你有跟余衍解释过吗?”
“解释了,但他不相信。他说他们不正常,要我多跟正常的人交朋友。”
“他指的正常的人是什么人呢?”
“是他朋友那样的人。”
“。。。。。。”
“是、是是有礼貌、有分寸。。”话还没说完,费洛佩眼里就滚下眼泪啪嗒地掉在大腿上洇Sh了布料。在度假村、在生日会上受的那些委屈历历在目,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回播一遍又一遍地在羞辱着自己。祁安cH0U出纸巾轻轻帮她把眼泪擦走。
“小佩可以跟我说说你最近遇到什么事吗?”
在费洛佩一边掉眼泪一边断断续续的讲述中,祁安了解了这段时间她为什么不再去面具的原由,也知道了她跟余衍的朋友相处不来的事情,他们的嘲笑、YyAn怪气、捉弄让她想起以前的事情。她一直没忘,怎么会忘得了,只是把过去那些不堪锁在记忆深处,而又被郁墨撬开了一条缝倒入新的镪水来腐蚀她。这段时间的失眠特别严重,严重到闭上眼睛就会出现幻觉,又回到预科那时候,被一群群无脸人包围着,只有一张嘴咧得很大,都要咧到耳根;它们在指着自己讥笑、往自己头上泼脏兮兮的拖把水,恶心的臭味从头淋到脚,流进嘴里尝到苦涩的味道。
“有和余衍说过这些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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