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龟头的沿部反复刮蹭阴道的嫩肉,每一下都能带出滑腻的淫液。
渐渐地是布满青筋的柱身进去,但男人的抽插又慢又缓,像是以看陈粟的丑态为乐。
这样的刑罚明明才过五分钟,陈粟却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太慢。
他被折磨的意识不清,这种如蛆附骨的痒意,让他脑中渐渐空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满头大汗,不断地哈气,忍耐地想自己上手抽插。
“小母狗想不想要大鸡巴操逼?”男人低声哄骗,他低头去衔吸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还不断地搓扯阴蒂。
陈粟发出嗬嗬声,口腔里已经被血腥味充斥,却还是无法清醒。
“要不要我操你?说话!”男人似乎也是忍耐到了极致,这样磨逼对他们两个都是极致的折磨。
“呜...想......”陈粟终于受不住哭喘出来了,他难受地整个身子都汗湿了,痒的想把逼剪下来。
话音还未落地,阴茎就开始暴烈地抽插,一下下带出水光粼粼的淫液,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做响。
男人掐着陈粟的腰,发狠地打桩,插得陈粟娇喘不断,爽得直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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