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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操锁的所有金属部件都好好待在它们该在的位置,米修斯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塞缪尔对于肉棒被管控的反应简直是求之不得,他相信塞缪尔在尝到苦头之前不会产生摆脱贞操锁的想法,而等到塞缪尔真正开始被贞操锁折磨,米修斯才会让他领教什么是奴隶的本分。
“很好,奴隶,你没有尝试偷偷违背主人的命令。”钥匙被米修斯勾在手指上微微晃荡,吸引住塞缪尔的视线,米修斯拉开抽屉将钥匙随意地扔进去,转过头盯着塞缪尔,“它是你的玩具,而你的身体是我的玩具。”
“……是的,主人。我明白了。”塞缪尔垂下头,明尼蒂的窥视让他感到不安,这种不安从他微小的肢体动作里透露出来,被米修斯捕获。
“你在紧张,塞缪尔。”米修斯停顿了一下,他感觉到塞缪尔身上传递出越来越强的不安信号,这令米修斯有些诧异,他想不通为什么面对弗兰肯和沃根都能恢复风度的塞缪尔,在他的办公室里反而表现得手足无措,“为什么?”
“有人在看。”塞缪尔喉头振动,从唇齿间挤出这句话,好像这就耗费了他不少勇气。
简短的语句反而更耐人寻味,米修斯转念一想就明白过来。从神官到奴隶的身份变化,塞缪尔只习惯了向他屈膝,而当有其他更低位的人同时在场时,他对塞缪尔的要求——既是奴隶,也是神官——让塞缪尔感到混乱。
这样的塞缪尔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宝石,米修斯已经切开了他的外壳让他露出诱人的颜色,接下来只需要不疾不徐地打磨、修整他的形状,就能将他镶嵌到合适的位置。
米修斯看着塞缪尔笑了起来,眼里闪动着捕猎者的耐心和狡猾,“我可以给你时间来习惯,这已经足够仁慈。”
不等塞缪尔回应,米修斯漫不经心地问道,“还有其他事吗?”
塞缪尔犹豫了一下,忽然想到,“明天我手上有一个犯人要提审,您是否要来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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