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笑着指向另一个被架着的、满脸伤口的男生,他的口吻很天真,“你给这小子足交,他都没给你指对路吗?”
满脸伤口的男生正是午休在乐理教室的那位。
头痛得要炸开了。心底生出虚浮,谢危典懒得陪聊,连看一眼不久前的姘头都无。
直接一步走到男生面前,谢危典垂下眼睛,声音很轻:“你想要做什么?”
他发育得很晚,19岁才开始生长痛。因此17岁时的他并不高,只有175左右,是完全俯视不了面前的男生的。
他垂着眼,只是因为没在看对方。
男生挑了下眉,压出委屈的语气:“我没什么想做的,和新同学搞好关系而已……”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笑得更张扬,“啊,我想到了,我想知道你们在美术教室做了什么。”
弯下腰,将视线放到和谢危典平行的角度,他歪着头问:“你知道每个教室都有监控吗?要我帮你处理吗?”
谢危典很疲惫地抬了下眼睛。
他很熟悉男生、或者男人眼里的势在必得,所以他摇摇头:“处不处理都可以,我只是在卖逼。学校会处分这个?”
“你要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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