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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Ga0不好是我在作梦。」庄生梦蝶，白泽芯思忖。

        玖凤与她互通心音，奇怪问：「庄生又是谁？」

        「一个名叫庄周的凡人。他梦见自己变成蝴蝶，就如我变成了你。在梦中，庄生是蝶，但也可能是蝴蝶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是庄生。所以，你可能是我的梦，我也可能是你的梦。」

        「难以理解……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玖凤沉Y了一阵子，开口道：「岂不是表示你我永世相伴？」

        「……说的也是，永世相伴。」一GU暖意由白泽芯x口满溢而後扩散全身。

        玖凤感到x口一暖，大吃一惊说：「你果然藏在我心口！难道你是我的心？不对啊，那你应该名叫玖凤心，不是白泽心。」

        白泽芯闻言大笑，揶揄道：「不管我是什麽心，都是你的心头r0U。如果我是你的心，你不能没有我。」

        玖凤闻言一呆，丝毫没发现被白泽芯调戏了，反倒陷入沉思。白泽芯察觉自己似乎说出不得了的话，一颗心怦怦跳了起来。

        玖凤的心脏也跟着跳动极快，他低喃：「或许，你说的没错。永世相伴啊……挺好的……」

        一缕难过窜进了白泽芯的心底，她知道玖凤在难过，或许孤独了好久好久。

        两人没再交谈，安静了一会儿，来到山巅上方，底下有个湛蓝的湖泊。

        白泽芯记得这个湖泊的形状──长白山的天池，千百年来一如既往的安宁静谧。

        「我想要看看你的样子。」白泽芯忽然说道：「想看看你真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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