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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时候，爸爸曾经清过一次家里的水塔，因为我不断吵闹央求，他才勉为其难的带我一起上去。

        水塔的底部有些小砂砾，里头的水清澈无b，就像乾净的河川一样，让人看了心旷神怡。水以漩涡状朝中心旋转，我看得入迷，差点跌进水塔，幸好爸爸大手一捞，把我往旁边拉。

        我对爸爸的事情记得的不多，这是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也几乎是唯一的一件了。

        後来，爸爸外遇被发现，和妈妈离了婚。

        我偶尔会梦到水塔，但里头的水不再清澈，而是肮脏、W浊。

        令人想吐。

        我手用力的r0u头，却缓解不了头痛的症状，乾脆直接用头敲撞桌子，引来隔壁同学的侧目。

        「白悦涵，你脑袋终於秀逗了喔？」

        我瞪他。「去Si，我只是头痛。」

        昨天晚上又做了那个梦，虽然途中没有惊醒，但每次只要梦到爸爸和水塔，我隔天就会头痛，像是配着咖啡熬了一整晚的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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