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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兔感觉自己像是在被放在火上烤,火苗滚烫燎人,窜起的火星溅到身上,引起尖锐的疼痛。
小容舒不会是突然想吃烤兔子了吧。
这是喻兔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
牙齿深陷入血肉中,终于将身上无处排遣的疼痛和快要炸裂的热意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容舒短暂的恢复了一点理智。
他松口退开,皱眉看着手中可怜兮兮已经晕过去的兔子,抿唇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正是之前用来装陈清羽心头血的那个。
容舒张嘴面不改色的喝下去大半,然后掰开喻兔的嘴将剩下的灌了进去。
喝下这个东西之后他们的情况明显有所好转,容舒挥手在洞口设下一个禁制,抱着喻兔向洞穴深处走去。
花朵谢了又开,树木抽条发枝,鸣叫的蝉儿换了一波又一波,诉说时光的流逝。
喻兔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她自从那天晕过去之后就一直处在一个一片漆黑的地方。
起初这个地方很热,烧的她像在烈日炎炎的沙漠下行走,低头是滚烫的黄沙,抬头是炙热的骄阳,叫人生不出一丝希望。
后来她感觉自己喝进了什么东西,清凉感从喉咙一路到发梢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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