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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
“不知道。”
“他在哪?”
“……”
孙晟后退了两步,挡住周止从下面踢过来的一脚,紧接着他格挡住周止的从前面劈下来的一掌,几乎是同时,两人抽开一段距离,掏出手枪对峙。
孙晟偏过头,冷笑道:“你是觉得不告诉我,杀了我告诉陆睢会更好是吗?”
周止握枪的手没有一丝松动,冷静开口:“我可以杀了你,再去杀了他。”
“你有这个能力吗?”孙晟不给他面子,直接揭穿了他。
“先不论你今天能不能从我这里逃出去,你看看何鹤的处境吧。他昨天跟你说什么了,该不会是像之前一样鼓动你又去杀了谁谁谁,再和他长相厮守吧。”
周止点了点手上黑色手枪,歪着头让他不要继续说。
“我自有判断。”他说:“我倒有一件事要问你,你之前在卧沙有没有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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