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我靠在他身上,手都抬不起来。实在太饿了,实在没心情和他上演兄弟情深。我挣扎着动起来,幅度小得像颤抖。
“……啊……啊……”
我本是喊饿,出口却只有傻子般的啊啊声。
这小满,竟是个哑巴。
“大哥在这儿,”男人的嘴唇几乎附在我耳畔,不住地柔声安慰。
你在这儿有什么用啊,我能把你啃了吗。
想着想着,我的眼睛就潮了。
上辈子我被那几个混蛋关起来,日日承受奸淫,到最后话都说不出来,头一栽就断气了。老天垂怜,没让我投胎从头来过,许我附魂在这名叫小满的小少爷身上。
他的房里处处是好东西。不说花瓶摆件,单看书桌上的笔墨纸砚,还有架子上的写着洋文线书典籍,就知道这一家是有钱供子女读书的富庶人家。乱世当头,能在家里安闲摆一张书桌的,能有几个。
更不必提梁上垂着的金线香囊,碧玉的珠子下,坠着橙红的流苏。
定是家里长辈从道观里求的,挂在头顶,镇一镇孩童不安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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