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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还写得下去。三个字,关关难过,一个“陈”已经是用了我毕生功力了。
我身子僵直,呼吸都要停了。
他不知道我的心思,握住我的手:“第二个字难写,小满带着二哥写。”
我后背直冒冷汗,想了想,硬着头皮先写出一个短横来。
赌一赌吧。
那一笔用了力气,在纸上晕染开,边缘丝丝线线往外浸。
“这横,像条小毛虫。”二哥笑。
再一次,我借机发作,丢掉毛笔不再写了,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一瘸一拐往外走。
“身子养好了,脾气也养回来了,好,好,”他在我身后说。
那晚二哥在我房里用饭,叫厨子炒了几道下酒的荤菜。
我没喝过酒,好奇地看着他将白酒满上一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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