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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沉默在陈文正看来就是默认。
默认自己可以被抛开,默认他两个表哥可以,可是凭什么?凭什么?
他是从小陪在身边的亲弟弟,难道抵不过远在天边的两个表哥?
陈文正不甘心,心貌似被大铁块坠着,像古老的钟摆一直在生气和难过之间摇晃,他被堵得快窒息了。
凭什么他不可以?
他偏要!
陈文正用力把人压在床上,急切的想用占有来证明哥哥只是他一个人的,谁敢跟他争他就咬谁。
陈文清也被咬住了,陈文正的牙齿磕着他的嘴唇,一下一下的用牙齿咬着,就是这张嘴,吃起来是甜,但是总是会说出让他生气的话。
很快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两人的口腔,陈文正又开始心疼了,于是惩罚性的啃咬变成了吮吸,含着那节湿滑的舌头,和受伤的唇瓣,讨好的吮了又吮。
一个多星期没见,对于陈文正来说已经很久了,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陈文清,他急不可耐的脱了对方的衣服。
然而在看见白皙的皮肉上全是暧昧的痕迹,当头就给他泼了一盆从北极挖来的冰水,气得马上就想出去给外面两个畜生几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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